马车内,谢元棠将那几块铁令牌看了又看,小脸严肃,周身弥漫着一股骇人的冷意。
还是她大意了,想着华觉寺离城就半日行程,加上皇上和言家都知道她和司徒砚来了华觉寺,如此光明正大的行程,那些人竟然还敢动手?
而且……
谢元棠盯着手里的铁令牌,两次意外,敌人的风格如此迥异,不像是同一人做的。
不,应该说是三次……
还有冲喜那晚,司徒砚差一点死于毒发。
谢元棠眉头紧锁,大脑快速地转动着。
一旁的司徒砚见状,犹豫着开口:“娘子,你怎么不说话?”
“嗯?”
谢元棠抬头,习惯性地哄他:“没有啊,我……”
“你有——”
“都皱起来了。”
司徒砚伸出修长的手指,食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,温热又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地按了按。
傍晚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,玉雕般精致的美貌仿佛上帝单独给他开了滤镜。
下一瞬,就听见司徒砚开口:“好像零号呀!”
咔嚓!
滤镜破碎!
谢元棠无语地瞪他。
这是什么宇宙级别的钢铁直男!竟然说她像丧尸!
谢元棠正要捶他,忽然听见司徒砚认真问:“娘子,我们是不是被人欺负了?”
谢元棠手一顿,司徒砚轻声道:“那个人不是睡着了对不对?以前也是这样,言枫和言墨他们流了血都不告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