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砚仿佛听见自己内心深处,那道枷锁桎梏的冰层再度地,轻微裂开了一些缝隙。
他伸出大手,轻轻包住谢元棠的小手,微微一笑道:“好,娘子帮我问。”
“走了走了,回家干饭!”
谢元棠拉着他走到马车前,习惯性地松开他的手,双手撑在木板上就要往上爬。
刚蹬了下小腿,就被司徒砚从后面给抱了起来。
“娘子手疼,不要爬车了。”
爬车……
谢元棠顿时垮脸。
这个词简直侮辱她大佬棠的逼格!
正想提出抗议,低头看了眼自己坐在车上就挨不着地的短腿,又蔫儿了。
“都过去这么多天了,我怎么就还没长大呢?”
司徒砚眨了眨眼:“娘子,这个问题连我都知道,长大要好多年的,哪有人几天就长大的?”
“怎么没有?”
谢元棠不服:“我们老家很久以前就有一个,他还能脚踩风火轮,下海捉龙呢!”
“风火轮?那不是你上回给我讲的故事里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
“……哦。”
——
同日,夜里。
四皇子府。
“四哥还不打算动手吗?”
司徒煦坐在椅子里,手指间把玩着新得来的玉佩,笑得意味深长:“我刚从我姐那儿回来,我姐姐那张嘴四哥你是知道的,据她说,今儿大姐设宴,节目可是不少呢。”
“先是五哥差点被逼得当众犯病,再是谢元棠当众打死人,再就是咱们的太子殿下隆重登场,还跟五哥私聊了许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