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具体什么东西,我自己都不知道,怎么告诉娘子呢?”
谢元棠眯了眯眼:“夫君,我发现你现在很会玩呀!”
对谁都只承诺一半,到头来两头都没得罪!
司徒砚笑容阳光,右手食指曲起,轻轻刮了下谢元棠的小鼻子:
“是娘子教得好,我才学会做事前先思考的,所以还是娘子更会玩!”
谢元棠:“……”是夸她还是损她呢?
——
是夜。
还是那张上下铺!
谢元棠睡上铺,抱着小丧尸,枕着她的股份和银票,睡得倍儿香!
司徒砚睡下铺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无尘说的那些话,他睡得不太安稳。
梦里,他看见自己一身是血的站在尸骸中,手中握着断剑,鲜血从剑柄顺着往下滴。
“滴答,滴答……”
司徒砚皱紧了眉头,不安地挣扎着想要醒来,却怎样都无法摆脱这个梦境。
忽然,他看见梦里,在“自己”身后,出现了一道身影。
那人一身僧袍,只是头发刚剃了一半,另一半还披散在肩上,手中拎着一壶烈酒,摇了摇头叹息道:“阿弥陀佛,我佛慈悲,施主,你太过分了!”
“司徒砚”冷笑一声,断剑缓缓抬起:“哦?过分吗?我不觉得。”
梦里的无尘单手指着司徒砚脚下:“自然过分,你杀人就算了,竟然还不杀干净,留他一口气让他在仇海恨河里沉浮,一生不得解脱,不是过分是什么?”
被司徒砚踩在脚下的人:“……”妈的老子以为你是来救老子的,结果你是来催命的!
司徒砚挑了挑眉,缓缓勾了勾唇:“大师真是有慧根!确该如此!”
话音落,断剑朝下,骤然一刺!
正中脚下那人的天灵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