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谢元棠,曲培的脸色比提到司徒砚的时候还要便秘,他纠结着道:“小皇妃……大约是做娃娃做累了。”
“做娃娃?”
“……是。”
曲培犹豫着,吞吞吐吐将见到谢元棠时的场景说了一遍。
听到谢元棠又爬回床底下睡了的时候,司徒擎整个人都不好了!
“她爬回去了?”
司徒擎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:“你确定她爬回床底下了?”
曲培点点头。
司徒擎:“正常人会躺床底下睡觉吗?”
曲培迟疑着小声道:“正常人……也不会瘫在院子里睡觉的吧……”
司徒擎:“……”那倒也是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,大半个月没疼的头又开始疼了!
每次一遇到俩小浑蛋的事,司徒擎就觉得自己脑细胞不够用。
他想了又想,企图理解五儿子和五儿媳的另类睡觉方式,结果发现怎么也理解不了。
半晌,他问曲培:“你就眼睁睁让她爬回去了?”
不该把人捞出来放穿上,盖上被子?
曲培哭丧着脸跪下:“皇上恕罪,奴才……不敢动手啊!”
司徒擎:“……”也是,曲培没被当场吓尿已经是胆子很大了!
主仆俩四目相对,想不出谢元棠和司徒砚为什么会累成这副变态样。
良久,曲培弱弱地猜测:“或许……是因为他们被憋久了,阴阳失衡了?”
司徒擎不解:“何谓阴阳失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