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她与白轻轻也勉强算得上熟识,在京都贵女宴上时常相见。
白轻轻为人很是骄矜、多事,又一贯会拿乔做样,也不好相处。
若说有没有优点,那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很能装样,见人说人话、见鬼说鬼话。
长得也不错,当年笄笈后为她议亲的人不少。
她是很不喜欢她的。
一想到以后要和这样的人在宫里相处一辈子,她就头大。
“王贵人。”沈皇后又叫了王幼卿一声。
王幼卿身后的巧月悄悄怼了她一下,她这才在回忆中回过神来。
“娘娘恕罪,妾身昨夜未曾休息好,方才没有听清。”王幼卿告罪。
沈皇后面色柔和,没有怪罪,重复问道:“你如今在储秀宫住的如何?”
“衣食住行,可还顺心?”
王幼卿敛神回答:“多谢皇后娘娘关心,妾身在储秀宫一切都好。”
“明选侍为人宽厚有礼,妾身和她相处很是愉快。”
“……”
空气静了一瞬,沈皇后道:“既然一切顺心那就好。”
“若有时间,可以常来凤仪宫坐坐,本宫也很喜欢同你们说话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王幼卿干巴巴地应一句。
景文帝不耐烦听她们你来我往的说话,随便找个借口就把她们打发走了。
想得到的消息,一个字也没听着。
日子一日接一日地过着,景文帝本身对明媚儿还有些愧意,想着自己那晚太冲动了,不该那么轻易就对她说重话。
可接下来几日,他病着,明媚儿不来侍疾就算了,连过来见他一面的意思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