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成海接过,撕开,仔细看着上面的内容。
原本有两分严肃的面容渐渐松缓许多,最后则是一派淡然。
“父亲,陛下什么意思?”聂正书上前问道。
聂成海将看完的信件叠好,放在书桌最下层一个带着锁的抽屉里,没有打算给聂正书看。
“陛下的意思是,暂且按兵不动。”聂成海说道。
聂正书微微皱眉道:“不管?这沈墨之老奸巨猾,若是让他发展起来了,以后科举场岂不是一家独大了?”
“到时候哪还有寒门学子的仕途出路啊。”
一旁聂襄也说道:“孙儿此次入京参与春闱,也是因为礼部有人泄题,才致使春闱作废,又加开了恩科。”
聂襄将京城发生的一切原原本本又说了一遍。
他作为当事人自然是比外人知道的更为详细一些。
又因为他出身聂家,当时也有同乡学子试图和他打探考题,他不知道,没买过考题,还有大把的人嗤之以鼻不信。
甚至是恩科后他一举夺魁,也有人说是他们聂家提前和沈家勾结,才有了三元及第一举夺魁的好事。
“堂堂读书人,不想着如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,反倒是如妇人一般在坊间传这些无稽之言,怪不得考不上,原来心思全然都不在这书本上。”
聂正书听到聂襄说完很生气,面色不好。
若非他如今辞官了,必定要将此事上报给陛下,好好整治这科举场,还真真正正的读书人一个朗朗青天。
“事情已经过去了便作罢吧,陛下自有安排。”
“襄儿,听说如今宫里有一位俪妃?”聂成海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