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衙役打断:“好了,没有你的事情,不要说话了。”
“你能确定就是他们吗?”孙衙役又看向年轻男子,目光灼灼。
年轻男子点头:“我能确定。”
“好!来人!将这一行人给我押入大牢!等着明日县太爷升堂再做定夺。”
孙衙役干脆利落的下命令。
周围持刀的‘百姓’,实为衙役,立刻就要上前押人。
景文帝面沉如墨:“这就是你们顺天州县衙办事的风格?
空口无凭就随意能押人入县衙大牢,还没有具体调查过,就升堂办人?”
孙衙役被这么一说,眼神有些闪躲。
这种事情他从前常干,只是很多都确确实实是真凶。
普通百姓之间的鸡毛蒜皮,哪有什么高难度,进了大牢吓唬吓唬,没有几个不招供的。
至于难申办的案子…实在破解不开,上面催的又紧时,也难免用上些手段,找一二倒霉的替罪羊。
普通百姓哪懂得什么流程?他捕快衙役的身份一出,连哄带吓,没什么办不成的。
但是今日这刀疤脸上来就质问他办事流程不对,他一时间心里有点没谱。
不会是个身份不俗的吧?
但是他转头又看向站在一旁的年轻男子,咬了咬牙,仍是道:“你是干什么的?衙门办案,也轮的上你置喙?”
“没有任何证据,你们这么做,相当于是草菅人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