芳嬷嬷和明媚儿事无巨细的汇报着听来的一切消息。
汇报完她拍着胸脯,颇有些心有余悸的说着。
她已经好几天没有睡好觉了。
总觉得不安,哪哪都透着奇怪。
“娘娘,咱们也该早做打算才对。
不然咱们也去给西太后娘娘侍疾吧?
尽一尽孝心,等陛下回来,咱们也好能得到一二照拂。”
“就算是…陛下不在意,咱们能得到西太后的一二夸奖安排,也是好的啊。”
芳嬷嬷这话说的隐晦。
自从俪妃娘娘跟着陛下离开以后,他们就再也没看到过陛下身影。
直到俪妃娘娘‘莫名其妙’回来,她晚上为俪妃娘娘洗漱时,还看到了俪妃娘娘里衣上喷溅的一些鲜血。
她问俪妃娘娘是怎么弄的。
俪妃娘娘说…是月事不小心弄上的。
她没有再说什么,但是作为伺候过俪妃娘娘一阵的贴身嬷嬷,自然也是知道,俪妃娘娘的月事,并不是这段时间。
更何况,她就算是再无知,也不至于不知道月事血和喷溅血的区别吧。
月事血怎么沾,能沾到衣领上?
她只能将所有的疑问全都压在心底。
直到俪妃娘娘让她关注朝政。
那打赏的钱如同流水一样进入她的口袋,她又找了曾经的旧友人脉,为了拉拢大臣,流进了大臣们的口袋。
知道了越来越多的前朝之事。
她心中不安的猜想也就越来越大。
她相信,俪妃娘娘绝对是知道内情之人。
那个猜想过于可怕,过于骇人。
但她是经历过两朝的老人了,这种事,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