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后来看到俪妃娘娘毫无阻拦的出宫了,因为属下喝了不少酒,又不当值,不确定俪妃娘娘是不是奉了陛下的命令这才能顺利出宫,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属下这才没有上前阻拦。”
众妃嫔对视一眼,这侍卫说的有鼻子有眼,倒像是真的一般。
“翠儿,你接着说。”陈佩莹对侍卫身旁的宫女说道。
翠儿颤颤巍巍回禀:“奴婢是花房宫女翠儿,大约在一年多以前,奴婢被总管公公派去御花园打理几株新品种的牡丹。
无意中路过一个假山,看到俪妃娘娘带着身旁的太监小康子在假山处不知说些什么,随后俪妃娘娘便自己进入假山了。
奴婢想着假山深处四通八达,又接近一处池塘,怕俪妃娘娘出事,便私自从另一个小路走,绕到了假山深处。”
“结果不成想隐约看到俪妃娘娘和一个男子在假山深处说话,举止十分亲密……”
“只是那男子一直都是背对着奴婢,奴婢也不敢离得太近……”
文妃轻轻抚着肚子,许久了,还是觉得肚子里一跳一跳的不安生。
身体不爽利,又听到宫女的话絮絮叨叨,心中不耐烦,今日之事与她无关,她却被耗在这里听这些是非,更是心情不快。
可是一抬眸看到景文帝,正巧又看到景文帝的视线在明媚儿身上停了一瞬。
她还是勉强沉住气,思虑片刻,等宫女全说完了,她才开口:
“你既然已经发现了俪妃的奸情,为何不早早揭发,非要等到今日?”
“一年多之前的事情,再拿到今日来说,不得不让人怀疑你的用心。”
宫女翠儿立刻又磕头,一脸惶恐不安:“奴婢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啊,只是冒然窥探到了俪妃娘娘的奸情,俪妃娘娘当时又颇得陛下盛宠,奴婢实在是不敢说。
奴婢生等着俪妃娘娘离开,这才敢在假山中出来,不成想还是撞到了俪妃娘娘,被俪妃娘娘好一顿警告,还拿奴婢的家人作为威胁。
奴婢实在是不敢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