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活着,他已经死了。
等记录的那个干事写完了之后,询问的干事又问:“阮念念同志,在整个过程中,他们是否对你的精神造成严重侵害?”
阮念念眨眨眼,这属于防水吧?
精神方面的事,还不是她说啥就是啥,那些人反驳得了吗?
“有!”阮念念果断点头,“陈盼盼说,要让我跟她一样脏,天天只能在那样的小屋子里被男人折磨被男人睡,我都快吓死了,如果不是我丈夫来得及时,我是准备自杀的。”
“还有,我怀疑他们吃了什么药,张天赐身边的那个男的原本对张天赐很恭敬的,突然就发了狂,把张天赐给打了,还警告我,如果我不配合他们,就把我男人也打成那个样子。”
阮念念说着,两行清泪就从眼里掉落了下来,“我当时害怕极了,后来我想拖延时间,就说我要泡澡,不然我不会配合他们的,谁知道他们在外头居然互殴,为了争、争、争谁先……我……”
她泣不成声。
两名派出所干事实在不忍心再问下去了,只能说:“裴远征同志,带你媳妇儿回去平复一下心情吧,裴青山同志,麻烦你带我们去案发现场看一下。”
裴青山是不知道在哪里的,只晓得那个位置在裴远征几兄弟的宅基地附近,就带着两个派出所干事去找了裴青柏和裴青杨带路。
报案前他们都商量好了,坚决不承认打了人,问起来只说他们是互相打成那样子的。
不太会说话的裴青柏不做声,任由裴青杨发挥。
“两位同志,你们是不知道啊,我们赶到的时候,那群人就在那个屋子外头你给我一拳,我踹你一脚的,本来还以为要打架,结果他们自己先倒了。”
“这次要是我们家弟妹真出了什么事,我家老四就是拼着吃枪子都得把那群人都给噶了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