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之后,苟言顺郑重地点头,“嫂子,我明白了,你跟我哥都是为我好,我以后一定三思而后行,其实道理我都懂,就是我哥说话的方式我不太喜欢。”
“不喜欢咱就不迁就。”阮念念说的豁达的很,“他也不是什么都对,有道理的话咱就听,没道理的咱就不理他就是了,对吧?”
苟言顺冲阮念念竖起个大拇指。“嫂子,你是这个,以后你跟我哥要是吵架了,我一定站你这边。”
阮念念抽了抽嘴角,倒是大可不必,赶着苟言顺跟她一起去帮忙搬东西。
鉴于昨天吴兰花学习了骑自行车,太难了,没学会,今天她想试试学三轮车,她想着,三轮车不会倒啊,应该会比自行车简单一些吧?
她试着骑了一圈,发现确实比自行车简单,苟言顺心里说着三轮车本就简单的很,嘴上还是夸了吴兰花一通。
他想的是,阮念念说过,做营销要嘴甜会来事儿。
当然怎么个嘴甜法,肯定是从身边的人开始试。
于是今天的队形变成了:裴青杨骑二八大杠带裴贺辉,裴远征骑小凤凰带阮念念,吴兰花蹬三轮车带着苟言顺和五个孩子。
一路上吴兰花被苟言顺夸得都有些飘飘然了,左一句三嫂厉害,右一句三嫂学得快,过一会又来一句三嫂太有远见了,知道我每天早上过来也不方便,以后三轮车就托给三嫂受累了。
唉呀妈呀,听着这些“真心实意”的夸奖,吴兰花心里跟吃了几斤糖一样。
到公社时还没到五点半,天色已经亮起来了。
细爷爷和六叔爷年纪有那么大了,觉少,这时候已经守在场子大门口来了,阮念念从店里包了四个包子给他们,“细爷爷、六叔爷,还没吃吧?对付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