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阮浩诚和周彩云抱着忐忑的心情回了阮家。
他们有自己的家,结婚后并没有跟阮正阳和阮妈妈住在一起,说自己住在外头自在一些,又不是跟那些养活自己都吃力还要爹娘帮一把的人一样。
周彩云握着阮浩诚的手都有些发白,“浩诚,我、我会不会,真的有什么问题啊?”
“别怕别怕,彩云,身体有问题了,咱就治,你啊,可能就是心理问题,让亲家母看看咱们也放心一些,念宝不是还说她婆婆是京市出了名的赛华佗嘛?肯定能好的,你别担心。”
他们的手交握着,周彩云的手指冰凉,任阮浩诚怎么搓揉都热不起来。
阮浩诚干脆把她搂进怀里,“彩云,不管怎么样,我都是认定你了,你坚强一点,我那个毅然决然放弃稳定工作去创业的媳妇去哪里了?嗯?”
“我……”周彩云只觉得又想哭又想笑。
小两口腻歪着,阮妈妈就从令宝珠的屋里出来了,“彩云,亲家母让你进去。”
要是单纯见亲家母,周彩云是不慌的,可是这次还是见的一个名医,一个能给她判死刑的名医。
周彩云进去之后迎接她的是令宝珠温和慈爱的脸,令宝珠对她招了招手,“彩云,你过来。”
“哎,亲家母。”周彩云走过去,手指在身前不停地搅动着,就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。
令宝珠安抚她,“别紧张,就是一个普通的把脉看诊,来,把手伸出来,搁这个枕头上。”
把脉的时候,周彩云心脏使劲扑通扑通跳,根本平静不下来。
过了一会,令宝珠收回手,稳妥起见,又把了另一个手腕。
之后轻松地跟她说,“问题不大,你是不是每次来小日子的时候小腹都会坠痛,且容易有黑色块状经血?”
“是这样的,之前也看过别的医生,说是宫寒,怎么调理也没有用,而且我感觉我内火挺旺的。”周彩云也没有办法。
因为一直怀不上的原因,她到处求医问药,要不是阮浩诚一直对外说是他不想太早要孩子,她都不知道会被别人给说成什么样了。
令宝珠点点头,这个入了点门的医生基本上都能看出来,只是还有一点,“宫寒体热的问题都不大,喝两个月药之后就可以靠食疗来调理,只是你的身体最严重的还不是宫寒体热两重天的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