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张远一愣,怎么突然聊起这事了。
“咳咳,我挺感兴趣的。”
呦西……张远瞬间反应过来,这老小子是想学习啊!
怪不得作为前辈还主动给我散烟。
呵呵呵,不愧是结过五次婚的,果然玩的花……不对!张远猛地反应过来,眼前好似有有道道丝线链接到了一块。
“我刚才在电梯口看到宋嘉大半夜的来我们剧组下榻的酒店。”
“虽然是点头之交,但宋小姐是认识我的。”
“可她在见到我后,却没有打招呼,反而快步离开。”
“很明显,她并不想让熟人知道自己来这儿。”
张远又回忆了一下,之前在葬礼上,张犁可是对宋嘉垂涎欲滴,那谗样都挂在脸上被刘蓓给发现,还瞪了他好几眼呢。
“半夜来找有妇之夫玩,当然不想被人知道啦……”
“而黎叔找我学这个,应该是打算和宋小姐一起玩吧。”
“呵呵,别看年级不小了,想法还真骚。”
张远理清了思路。
而后他又掐指一算,刘蓓老师这会儿不光是张犁的老婆,应该还刚刚怀孕吧。
晃了晃脑袋,这是人家的私事,自己管不着。
就是陈隆的脑瓜顶可能有点韭菜色的阴云。
张犁到底是一线摄影师兼一线电视剧导演,同时又是帝圈名人,手握大量资源。
当然有的是女人愿意跟着他。
怪不得一进屋就到处找,发现自己屋里没女人还觉得奇怪。
将心比心,以己度人是吧。
教吧。
人家愿意学,又不是啥非遗传承,没有核心竞争力,也不用保密。
就是张犁年纪大了,手笨,学起这活来挺费劲。
张远能使的如此顺畅,主要是黄瘸子门的手艺使得他的手指比一般人灵活许多。
花了得有一个来小时,才让张犁入门。
“您可小心些。”
“注意一定要按照我教的来。”张远告戒道。
“得嘞,我知道了!”张犁乐呵的回道,手上还不断比划着。
“您这么折腾,明天还能起得来吗?”
“怎么,你还小看我?”张犁斜了他一眼,而后又拍了拍自己的裤兜:“我带着药呢。”
“好,祝您早登极乐啊。”
“我去你的!”张犁被他的双关语斗的哈哈直笑,转身离去。
第二天一大早,张远来到片场,便瞧见张犁挂着黑眼圈,正在喝浓茶解乏呢。
“怎么样,好使吗?”张远上前笑着问道。
“别提了,昨天喝多了,记不住事,你教的转头就忘。”张犁有些懊恼。
“而且果儿还有些不乐意。”
果儿是老帝都话,就是女孩的意思。
“得一步步来。”张犁露出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:“那啥,你有空再教教我。”
“行吧。”张远无奈道。
要不是看着能从你这儿薅点啥的面子上,我才不掺和你们这些破事呢。
今天要拍的,是章紫怡与张远的对手戏。
国际章换上了一套淡黄色的齐胸裙。
而张远则身着太子的标志性白袍,身后头戴面具,身后背着箭筒。
箭筒里装的不是箭,而是越人歌的乐谱。
他脸上的面具是片中所有乐人的公模面具。
但其余人的面具都是纯白色,唯独太子的面具,会随着时间推移,逐渐变脏变黑,如同雪白的羊毛上有墨迹化开。
直至最后一场戏,他的面具几乎成了黑灰色。
所以这幅面具,其实也象征着太子的心理变化。
从纯净无暇到逐渐黑化,只因父亲娶了自己喜爱的婉儿而避世,躲入山林间,沉醉于歌舞之欢中。
到得知父亲亡故,叔叔抢取王位,同时再一次夺走了自己心爱的婉儿。
不光如此,还拍出羽林卫对他痛下杀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