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氏惊的说不出话。
好半天才高兴的问道:“是啥样的人家?”
能说到平川县,那肯定比清河湾乃至燕关镇好啊。
清河湾的姑娘家还没有谁嫁到平川县的呢。
“是平川县的郑举人家。”徐进说道。
于氏对平川县的人家了解不多,只觉得郑举人怎么那么熟悉。
想了半天才想起来,上回王媒婆来村里给枣花说亲,提及到谷家要把漫儿送到郑家冲喜,好像就是平川县郑家的大公子来着。
若真的是这样,她家枣花岂不是嫁过去就要守寡?
“是不是那个要病死的大公子?”于氏急急问道。
“什么要病死的大公子,我说你一天到晚的在清河湾,你懂的啥?”徐进说道,“咱们整个平川县才几个举人。郑举人家大业大,有田地有铺子,大儿子身体虽然不大好可也没有到病死的程度,还有个小儿子在念书上有出息已经是童生了。这对于枣花来说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亲事。”徐进说道。
徐进在山上有个小窑,窑里烧炭,他通过钻营攀上了郑家,郑家每年冬天都买他的碳。
平时和郑举人是说不上话的,最多能和采买扯上关系。
这次去平川县捞徐勇徐坤,他通过贿赂采买见到了郑举人。
通过郑举人的关系将徐坤徐勇捞了出来,但人家郑家也有要求,就是和他结亲。
“可是王媒婆上回说郑大公子快病死了。”于氏攥着帕子说道。
徐进打断于氏,说道:“放屁!郑大公子身子是不大好,可也没有到病死的地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