哮天犬甩了甩脑袋，重新边做黑衣白发的少年模样：“我是妖怪你不害怕嘛？”

“当然不会啦，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，你要害我早就害了，而且，妖怪有什么好怕的，书上说了，万物通源，人和动物应该是平等的，你能修炼成妖怪，那是你的本事大嘞！”

杨日笑了：“什么书啊？这书好像不太正经啊。”又瞧了瞧哮天犬：“这书该不会是那个黑小子写的吧？”

“那我倒是不知道是什么书，是我上次和初二捉迷藏的时候爬到寺里那个佛像的脑袋上，在那个佛像的耳朵里发现的。”

哮天犬和杨日对视一眼，默契得笑了笑：“还真像那个黑小子做的事，初四，那本书上的道理你要记在脑子里，但是道理的对或错，是要看讲道理的人拳头硬不硬的，道理都是打出来的。等到有一天，你要有自己的判断，如果你发现书上写的道理不对，也没有人会怪你，相反的，兴许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开心。”

初四抓了抓头，没有听懂哮天犬说的话，正要开口，便听到前方一阵喧闹，声音好像是从清河涧的方向传来的。

“这畜生怎么头上长角啊！这个肋下还有鳞片。我开始还以为是一匹马呢！”

“这蹄子分成三瓣了！这肯定是个妖怪啊，也不知道去监妖司能换多少银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