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持剑老者老神在在的坐在舱内,淡淡说道:“坐下!”
剑眉青年还要据理力争,却听身侧一名手拿竹杖,腰系羯鼓的老者道:“后生仔,你师父说的对,江湖事,莫嫌管,否则必会惹祸上身啊!”
剑眉青年却道:“老人家,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!天下事,天下人管。就说这太湖水匪,正是因为你不管,我也不管,才会变得如此猖獗!”
看着青年血气方刚,慷慨陈词,那手持竹杖的老人也不再劝。
这时,剑眉青年的师父终于开口道:“一氓,坐下!”
“可是师父!”剑眉青年还要据理力争。
却被持剑老者打断道:“闭嘴!若是你还认我这个师父,就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“师父,你从小教我行走江湖,侠义为先,如今路见不平,我们却袖手旁观,这就是您说的侠义之道吗?”剑眉青年针锋相对道。
持剑老者见状,拍案而起道:“张一氓,反了你了!”
张一氓犹自不忿的站在船头,待客船行至太湖上的一座小岛时,一跃而下,夺了一艘小船,便往水匪所在的水寨而去。
“张一氓,伱给我回来!”持剑老者气极。
想着他们邙山派只剩张一氓一個独苗,咬了咬牙,劫下一艘小船,也追了上去。
变故一生,船上不少乘客面面相觑,唯有手持竹杖的老者叹了口气道:“太湖水匪十三寨,或多或少都是些可怜人,何必呢?”
方浩听罢,搭话道:“老人家,你似乎很清楚这太湖水匪的情况。”
“嘿嘿,小哥这话算是问对人了,这太湖之上,可没人比我张十五更了解太湖水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