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！

咚咚！

斗战宫前早已凝聚了多位圣人九境，乃至圣人道果级，其中圣人九境的盖亚便在这里，只是此时他格外的沉默，脸上的表情无人能看出他在想着什么，总之，斗战宫宫内这些长老都若有若无的离他远点，这是一种本能。

“我做错了什么！”盖亚在心中默默道，圣人九境的他瞧不起圣人七境的楚长老有什么问题吗，在担任主考官时张城，北冥君主，甚至洛棠前辈都有所不满荒宫行为，只是自己性子释然，率先展露出来。

还有在洛棠前辈那里递交名单，白陆离分明是大背景兼扮猪吃虎，楚长老亦是如此，自己当真是不备之下吃了个暗亏，若是当日真想镇压楚长老，他圣人九境巅峰的实力何至于会狼狈成那样？

再之后荒天宫内重重谣言四起，不仅是为了他，即便是斗战宫的名声他都有必要去一趟荒宫击败楚长老，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楚长老太妖孽了，读书一年愣是读出个圣人九境，也自此后自己沉寂，不再招惹楚长老。

然而。

接下来种种。

陆陆续续。

诸多因果。

皆是自此而起。

或是缘起自己。

可他相信，这时候楚长老甚至已经将他遗忘，因为他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，纵然有些情况过分，可也被楚长老当中打脸，他不在意，自己也不在意，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事情的源头就在自己身上，自己就该死？

这就是命运的推动吗？

这一刻。

他深感无力。

凝视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