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。

天地间一片炫白。

那是双方的交锋过于可怕。

而在帝道四境时他在很早便结束了观摩，心神无法继续承载庞大的剑道交锋，直至最后一剑的绽放才又看清那一式，而现在他却一直在撑着，在观看此战，将一招招，一式式，无比巨细的映入眼帘。

即便眼前的景象开始逐渐模糊，却依旧撑着精神，同时在心中也察觉到双方之间的差距，他此刻自觉不弱，可现在却连对方交手都无法全部看清，这还是借助着光球，若是真在此地交锋，难以想象该强到什么程度。

“嗤~！”

很快他的双眼开始花白，视线开始模糊起来，对快若闪电的身影已经无法捕捉，但他仍在咬着牙硬撑，脸庞也开始渐渐扭曲，道：“再多看一式，再多看一式，再多看一式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……！”

一式。

一式。

又一式。

“嗤~！”

他的眼角开始淌血，而双眸更是朦胧的一片花白，他撑到了极限，可这场交锋也迎来了落幕，一如上次观看太玄道尊全身化作炽盛的光辉，形成一道人形闪电，似是光剑化身，也似要羽化飞升。

他崇敬，信仰，尊敬，带着至高无上的信念将此生最强的一式斩了出来，那是化作终极的流光，他在燃烧着灵魂，燃烧着身躯，燃烧着一切在破败中复苏。

“啊~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