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你的实力怎么样？”

“跟你们人类的四境差不多吧。”黄六盯着他手里的板砖，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然而听到对方的话，陈默来劲了，抄起板砖咣咣就是四下。

熟练度+2。

陈默一阵窃喜，果然是可行的。

之前在武院，他想抓路边的狗过来碎大石试试，但最终还是放弃了。

因为狗不配合，他一个超凡者在人家胸口碎大石，恐怕要把狗打出内伤，而且容易被路人举报虐待动物，遂没有成功。

但是到了冥渊，看到这么个六条腿的狗，还有四境实力，那就可以放心大胆地碎了。

演出的内容是在别人的胸口碎大石，观众是隋珂，两人共同的奋斗目标显然就是突破圣境。

陈默不需要问就知道没问题，因为他俩一个是先天圣体，一个拥有外挂，只要别中道崩殂，那就是必然结果，没理由不入个圣玩玩的。

相比之下，如果是高邢老吴他们，就没有这样的目标，因为他们心里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而此时，黄六的心理活动就比较简单了。

“汪？”

极致的懵逼让他连母语都出来了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
他从来没见过初次见面就往自己胸口砸砖的人类。

如果不是那力道控制者不会造成实质伤害，他都要怀疑这是偷袭了。

不过这个人类手挺快的，我都没反应过来。

黄六暗想。

陈默看到对方错愕的眼神，一本正经地说道：“你可能不知道，这是我们人类的习俗，打招呼表示亲密。”

黄六的眼神都直了：“有没有一种可能，我当这个联络员，就是因为对人类习俗比较了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