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既然顾家不仁,也就别怪她不义,她朝着老夫人福了福身:
“祖母,顾家忘恩负义、薄情寡性的事情都做了,难道还怕世人说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老夫人怒容满面。
沈忆舒用帕子捂着嘴,低咳了几声,顺了口气,才开口道:
“我为什么是病秧子,你们难道不知道吗?”
“当年我母亲怀着我的时候,遇到了被匪徒抢劫的你们,她不顾自身有孕,路见不平,拔刀相助,以至于不小心受了重伤,还身中剧毒,导致我生下来就毒入肺腑,体弱多病。”
“嫁过来两年,我执掌中馈,孝顺公婆,教养小姑,兼顾二房、三房一大家子,处处妥帖周全,就算婆母天天嚷嚷着要去外面败坏我名声,也寻不到我半点错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