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仁嘉县主不必多礼,听你的意思是,你并未做过这些事?”
“这是当然。”沈忆舒点头。
就在这时候,告状的男子抱着孩子走到沈忆舒面前,一脸痛苦的表情,似怀念,似无奈:
“阿舒,是我啊,我是卫瑾年,难道你不认识了吗?”
“这是我们的孩子,楠儿,就算你不想认我,可是连你自己的亲生骨肉都不想认吗?”
他话音落下,那孩子又开口喊了一句:
“娘亲。”
沈忆舒看着眼前的父子俩,笑着说道:
“卫公子,大安国律法规定,诬告是要被判罪的,你可想清楚了?”
“我没有诬告。”卫瑾年开口道,“阿舒,如果不是实在没有办法,我也不愿意来打扰你,可你实在太狠心了,这么长时间对孩子不闻不问……”
沈忆舒的脸色冷了下来。
她已经给过对方机会了,但凡对方顾及大安国律法,不一条路走到黑,那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。
可是,他偏偏选择了另一条路。
“既然卫公子口口声声说与我有来往,那就请卫公子,当着大家的面,从头到尾将事情讲一遍。”沈忆舒说道,“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但是请你记住,你说的每句话都要拿出证据,否则就是诬告。”
卫瑾年深深地看了沈忆舒一眼,然后朗声开口:
“草民卫瑾年,家住江南,与沈家小姐沈忆舒自小相识,青梅竹马,感情甚笃,本来若无意外,阿舒应该是要嫁给我为妻的。”
“可没想到,阿舒十三岁那年,遇见了京城户部左侍郎之子顾京墨,她顿时改了主意,不想嫁给我一个小小的穷秀才,想着攀附高门大户,做官家娘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