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前那批一模一样的旧衣,也不要丢了,还是让宫婢们一切如常,继续熏那寒栖花的香膏便是,营造一种您什么都没发现的假象。”
“好,只要能让本宫的身体恢复健康,你怎么说,本宫便怎么做。”皇后点点头。
这时候素枝却开口道:
“奴婢见这些新衣不多,哪怕一日换一件,也只能撑十天。”
“先撑十天,剩下的衣服,绣衣坊正在赶做。”沈忆舒解释道,“这次时间紧,来不及做更多。”
“对了,阿舒,寒栖花的香膏是有味道的,本宫穿新衣出去,若是没有味道,岂不是也会被人察觉?”皇后问着。
“臣女早就想好了。”沈忆舒拿出一小罐香膏,“娘娘,这是臣女自己调制的香膏,味道与寒栖花香膏非常相似,足可以假乱真,您每日抹一些在手腕上,行走间依旧会有冷香散出,不会被人察觉。”
沈忆舒拿了香膏,随即还把香膏的配方给了皇后,又道:
“这是新香膏的配方,娘娘可找信得过的太医查验。”
皇后闻言,讽刺一笑:
“太医?从那日你诊断出本宫不孕是因药物所致之后,那些个太医,本宫就再也信不过了。”
“这么多年,竟无一人察觉到本宫身体有异样,这些太医究竟是皇宫的太医,还是她清宁长公主的太医呢?”
“若非你出现,本宫恐怕到现在还蒙在鼓里。”
沈忆舒有心想说,这寒栖花非常小众,而且大安国境内不怎么常见,很多太医不知道,也情有可原。
但转念一想,这些太医之中,未必没有清宁长公主安插的人手,她还是不要贸然开口了,只提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