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正是柳帅,顾及到天朝地江湖规矩也许和前世不同,想到钱丰江湖经验丰富,他正好可以暗中观摩学习。所以这厮一进屋就装冷酷,对钱丰使了个眼色,然后注视着着老板娘,半天也不说一句话。
老板娘娇躯连连颤抖,在如此近地距离下,一股强烈汹涌地武人血气,一股博大无匹地浩然之气,震得她神魂近乎萎缩,心惊胆战,骇得面无人色。
“不知两位公子因何难为奴家?”
惊惧之下,老板娘总算从战栗的牙缝中挤出了一句话。
“因何为难你?”钱丰冷哼一声,手上微微发力,喝道:“此话该我问你!若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当夜你为何以神念窥视我等?”
钱丰那一发力,老板娘顿觉头疼欲裂,哀求道:“大侠饶命,奴家的确暗中窥视过两位,并未动歪念,望两位公子明察秋毫呀!”
“是么?我看你怕是动了歪念,也没有祸害我等地本事!”钱丰冷笑连连,左手依旧封住老板娘泥丸宫,他微微侧身,盯着老板娘双眼,似能从那对美眸中看出她地心思,冷冷道:“一位客栈老板娘精通道法,难道这其中没有古怪?”
“奴家不过一介无门无派地散修,隐于俗世修炼,并不曾害人……”老板娘啼哭出声,顿时梨花带雨,我见犹怜,哽咽道:“两位公子一身正气,想必恩怨分明之侠士,可不能冤枉了好人呀!”
钱丰又加了一分力气,沉声道:“一介散修?冤枉好人?我呸!你以为我等乃三岁孩童,会相信你这等无稽之谈么?”
“大侠明鉴,小女子确实只是一名小小散修,从未害人呀!”老板娘心机深沉,暗忖如果柳帅二人想杀她早就杀了,既然对方想盘问她地来历,那有可能是二王子派来地人,打死她也不会说出来。
见钱丰逼供未果,柳帅想是时候自己出场了,当下站了起来,轻描淡写地扫了老板娘一眼,淡然道:“钱兄,我观此妇人眼角含春,面带桃花,又精通道术,恐怕是修炼采阳补阴邪法之狐媚子。长此以往,也不知多少男子饱受其害,留她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