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寡妇也不再迟疑,走进房中,开门见山道:“不知公子想与奴家作何交易?”
柳帅笑了笑,有意卖了个关子,道:“自然是你我双方都有利的交易,赔本买卖无人愿做。老板娘打理客栈多年,乃是生意人,应该比小生更清楚这一点。”
杏眼凝视着西贝柳,重新审视着眼前这名书生,黑寡妇越看越觉得此人深不可测,就一天未见,这书生浩然之气又强盛了几分。心念一转,她说道:“在做交易之前,公子可否回答小女子一个问题?”
柳帅道:“老板娘只管问便是,小生知无不言。”
黑寡妇道:“你等明明饮下酒水,为何毫无中毒之兆?”
柳帅暗笑,他就知道黑寡妇一定会提这个问题。在某个领域中越有成就之人,往往越是执着,老板娘一身毒术已得乃父真传,极为自信,实在想不通栽在哪里,不问明白恐怕死也不会瞑目。
当下,柳帅道:“不知在下可否先问老板娘几个问题?”
“你……”黑寡妇恨得牙痒痒,眼前这书生看起来斯文厚道,实则比狐狸还狡猾,抛出一个诱饵就想钓几条大鱼,无奈她实在想弄明原因,心里痒痒,只得紧要贝齿道:“公子请说吧。”
柳帅扬了扬那种写满法诀的纸卷,笑道:“老板娘昨夜想必大有把握毒倒我与钱兄,为何还卖力写下这些功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