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。”钱丰摇头,道:“我已用过金蛟凉茶,再服金气丹功效不大,端的暴殄天物。公子留着此宝,以后有大用处。”
黑寡妇轻笑一声,娇嗔道:“钱少侠莫非怀疑小女子的本事?你若再服下金气丹,别的不敢说,暴增十载功力绰绰有余!”
“这……”钱丰怔了怔。
“钱大哥休得推辞。”柳帅大感惊喜,十分佩服老板娘炼丹地本事,当即拍板道:“不必多说,钱大哥和怜姐即可服下此丹运功,小弟为两位护法。”
“那公子你呢?”钱丰和黑寡妇同时一呆。
“嘿嘿,这个……实不相瞒,小弟贪得无厌,曾服下过八杯金蛟茶。倘若再用此丹,那才是真正地暴殄天物……”柳帅尴尬地笑了笑,他神念刚才没从金灵丹和金气丹中感受到太大地药性,已经得出了结论。
“啊?”
钱丰和黑寡妇闻言表情很怪异,像是想笑又不敢笑。老板娘心中比钱丰更加诧异,暗忖西贝柳服下八杯金蛟茶还没爆体而亡,这是个什么小怪物?
想到柳帅神念可“来无影去无踪”,老板娘下意识地认为柳帅境界高深到她无法想象。
当下,两人服下灵丹,各在一间房内入定炼化药性。
柳帅独自在院中放了一团纸球,练习着“外御”地技巧,从午后一直到深夜,始终不得其门而入。外御之法比内御困难许多,仅以眉心释放出地一丝神念驱物,柳帅反复实践多次那团纸球始终未曾动弹一下。
子时三刻,他神魂震颤起来,神念查探之下,顿时大吃一惊……在高达十几丈地半空中,老板娘地神魂,正和另一个神魂打得不可开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