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想像,如果那层薄布不曾裹在它上面,如果是在绮罗绣床上,绯红的灯光下,一双纤美动人的腿儿轻柔的交缠在一起,放出粉致致的柔润的光,该是怎样的旖旎与香艳。
古舟瞪大了双眼,只想她的裙裾提得更高,看到更美丽的风景,女孩儿却忽然把裾子放下了。
古舟正看到紧要处,不禁大失所望,他抬起头,就见那少女晕着脸问道:“我……我值不值两百贯?”
那张精致如瓷器,粉润如白玉的脸蛋一染了红色,再被当铺门口传过来的灯光一映,当真是娇艳不可方物。这绝色的尤物再以这样娇羞的神色、这样柔媚的声调说出这句话来,古舟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,忙不迭点头道:“值值太他娘的值了”
然后他的眼就直了,因为他看到那少女双手竟又移到了她那不堪小握的小蛮腰,纤细修长的手指羞颤着,正在轻轻去扯她的腰带:“哇受不了啦,受不了啦,这样的诱惑……”
西门庆的两眼也直了,就连夏浔也……
“对不起,我也是男人,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”
当三个男人都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,情不自禁地盯向姑娘腰间的时候,奇变陡生,只见那姑娘杏眼圆睁,裙子还没见怎么动弹,一条粉腿就从裙底笔直地伸了出来。
“噗”
很是沉闷的一声响,但是夏浔听到了。他马上牙根一酸,下意识地弯了腰,而西门庆则直接做了“捂裆派”,两双眼睛惊恐地看着那位一直喜欢脸红、一直喜欢害羞、娇怯怯的看来完全无害的烧饼姑娘。
古舟两只眼睛都突了出来,他直勾勾地看着烧饼姑娘,身子慢慢向前倾斜出去,仿佛一尊比萨斜塔,在空中倾斜着僵滞片刻,便“卟嗵”一声栽到地上:“呜~~呃呃~~呕~~嘶嘶……”
他的嘴就像没了信号的收音机,发出嘶嘶拉拉的声音,远远听去,呜呜咽咽的就像一只受虐待的小狗,他发不出高声,那个地方受到重袭,就算他是铁打的金刚,也发不出声、使不得力。
“王、八、蛋敢打本姑娘的主意你一刀捅死熊?你这头长白山的大笨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