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日巴日忙道:“什么办法?”
戴裕彬道:“如果交易的时候他的病情还不见好,那也不必让他辛苦乔扮了,干脆就扮得再苍老些,就说他是一位族中长老,生了重病,想去大都求医问药。”
希日巴日大喜:“好!这个借口想得好,的确是天衣无缝,哈哈哈,安答,到时就说他是你爹吧,孝子带着老子过去治病,这个借口实在是好,哈哈哈……”
戴裕彬脸色一僵,笑容有点发苦:“弄个太监当爹?哈哈,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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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?他们竟然是七弟的人?七弟因为建王府的款子停了,所以搞些生意赚钱?起……“……胡闹!真是胡闹!”
燕王啼笑皆非地坐下来,说道:“堂堂一位王爷,竟然干这些与民争利的商贾之事,这也罢了,偏偏还是直接插手朝廷违禁之物。
那人叫什么?”
徐妃柔声道:“士弘刚刚盘问过了,那两人公开的身分叫夏浔、高升,真正的身份叫杨旭、西门庆。一个是青州的生员,一个是阳谷县的郎中。”
燕王连连摇头:“荒唐,七弟实在是荒唐。”
徐妃道:“王爷,既是七王弟的门下,这个面子你是要给的,且不提几次扫北,七王弟都对你助力甚大,光说兄弟情谊,为了这点小事也犯不着交恶,反正通关交易的事本来就是欲掩欲遮的,就放他们去吧。”
燕王道:“吨?那茗儿那里怎么办,小家伙不恼么?”
徐妃笑道:“茗儿那丫头哪知道记仇呀。说起那晚的事,她一路上兴奋的不得了,当作一件很有趣的事,一回府就讲给你的几个女儿听,卖弄得很呢。昨天夜里,瞧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缩在囚笼里冻得难过,她居然还傻傻的给送毯子过去,她不会计较这些啦。”
燕王吁了口气道:“那就好,叫士弘把他们带出去吧,这事儿闹得”七弟也真是……唉!”
他口中所说的士弘,姓朱名能,安徵怀远人,承袭父职任燕山护卫副千户,负责燕王宫的护卫,夏浔和西门庆带回宫后,就是由他进行审理的。
徐妃又道:“他们是齐王的人,因为一时误会,被咱们捉了来,路上很是吃了些苦头。俗话说,打狗还要看主人呢,就这般把他们再送出去,七王弟面上须不好看,他那人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”兄弟伙里,他是最好面子的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