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见夏浔发怒,牧子枫不禁慌了,连忙卟通跪倒,叩头请罪道:“大人恕罪,大人恕罪,非是xiao人有意隐瞒,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黄大人这病……,有些难以启齿……”
他这一说,夏浔更想知道了,便沉着脸道:“此处只有你我,再无旁人,但说无妨。出得你口,入得我耳,本官不会说与旁人知道的。”
“是……”
牧子枫犹豫了一下,讪讪地道:“黄大人他……他……脱了阳……”
夏浔没听清楚,愕然道:“偷了羊?偷羊做甚么?黄大人堂堂巡按御使,会去偷羊?荒唐!”
牧子枫苦着脸道:“大人,不是偷羊,是……是……是脱阳……”
“啊?”夏浔一听,也不由得呆若木ji。
惊了半晌,夏浔才道:“咳……,这事儿,还有旁人知道吗?”
牧子枫表情古怪,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:“大人啊,您想,这事儿……瞒得了人吗?只不过……知道的人都装不知道,反正没人点破就是了。”
夏浔连连点头道:“对对对,就说着了风寒,就是着了风寒,你那嘴,千万把紧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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济南驿馆,黄真黄御使老脸腊黄,jing神萎靡地蜷缩在床上,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