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和尚沉yin道:“我看使得。祺祺远嫁云南,山高路远,举目无亲,也就没了骄横的脾气。再者,木家是云南一方的土皇帝,该族部众都居住在深山大泽之间,剿之徒然劳民伤财却难见成效,这正是历朝历代对他们都善加安抚的原因。
祺祺嫁去那里,和咱彭家基本上也就断了联系,不会暴露咱彭家的什么事情,而咱们这边万一有什么闪失,也不致连累到她,就算朝廷查得到云南去,也得顾忌该族反应,那里天高皇帝远,民风又舛傲不驯,动辙就生是非,朝廷不会为了一个nv子就行连坐之法,去捅这个马蜂窝的。”
彭庄主躬身道:“是,只是孙儿担心……”
彭和尚道:“担心甚么?”
彭庄主道:“梓祺对那位木家少爷……似乎很是厌恶……”
彭和尚瞪起眼睛,怒道:“她很厌恶?她做出这样有辱men风的事来,换个人家早打杀了她,咱们不打她不骂她,她这丫头还要怎么样?哼!都是你把她惯坏了,这回不能由着她,谁家的闺nv婚姻大事不是父母之命媒酌之言?”
他把手一指,说道:“你去,回访一下那位木老爷,再看看他们家xiao九,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,要是中意,这事儿就尽快定下来。上一回因为那个牛不野,杨旭回了趟济南,再来就带了大队人马,这一次因为凌破天他又离开了,谁知道他下次会不会再来,早点了结此事,来个釜底chou薪,看他还能玩出甚么花样。有本事,让他和云南土司玩命去!”
彭和尚冷冷一笑道:“那些人可比不得咱们,他要是敢去,只怕是有命去,没命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