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那人便吃吃地笑:“我说老萧,不致于吧,这样你就情根深种,不能自拔了,有点太夸张了吧?”
萧缜挤眉nong眼地道:“这样够味儿的nv人,死在她肚皮上我都乐意,要是真死在她肚皮上,可不就是不能自拔了,懂么?”
几个汉子略一回味,不禁哄堂大笑起来。萧缜两眼发亮地看着对面,又羡又嫉地道:“,窗子放下来了,他,光天白日的回来就搞,也不怕被他婆娘给榨干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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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面xiao房只有一个xiaoxiao的灶间,之后就是卧室了,一进卧室,苏颖急急放下窗子,向夏浔问道:“怎么样了,那个甚么曹国公,可肯答应我们的条件?”
到了这里,苏颖只好脱去海盗装,换了一身寻常妇人的装束,头上还挽了个似模似样的堕马髻,本来英气俊俏的脸蛋儿平添几分妩媚。
她穿着淡蓝se的对襟比甲,月华白的衣裙,因为不太适应岸上的闷热,也是在海上随xing惯了,比甲解开了两个蝴蝶扣儿,两团xiao麦se的丰隆饱满硬生生挤出一道深邃mi人的ru沟。夏浔微一垂眼,跃上眼帘的正好两团颤巍巍的所在。
苏颖察觉到了他的视线,脸上微微漾起一抹红晕,急忙扣紧扣儿。在海上时,她就是在那些海盗大男人们面前几近于赤身luo体也坦然自若,丝毫不觉得羞涩,可是现在换了个环境,穿上了这正式的妇人家的衣裳,不知不觉便恢复了nv儿家的情态。
夏浔面se凝重地摇了摇头,说道:“我试探了一下,恐怕很难说服于他。我还打听到,曹国公正在拟定一个靖海方略,这个方略一旦实施,想要永远靖清海盗是办不到的,可是眼下,恐怕东海群盗不分善恶良莠,个个遭殃。”
苏颖一听,脸se顿时沉了下来,冷冷地道:“这么说,你只是胡吹大气,咱们的买卖,根本做不成了?”
夏浔摇摇头道:“李景隆没有那个时间从容布置,他也不是肯踏踏实实静下心来,穷数年之功认真做一件事的人,何况,明知他走的是一条于国无益、于民有害的死路,我怎么会跟着他走下去?你让我想想,总会有办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