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浔费了很大的力气,才利用身份的便利从另一处签押房偷出来的,因为莫名其妙地少了三张空白关防,保管这些特殊用纸的那名校尉还被停了半年的薪俸,受到了严厉的训斥。
随即,夏浔又mo向另一处签押房,一截细细的铁丝在他手里仿佛一把万能钥匙,很快,men锁就被他打开了。夏浔打开men锁,潜进房内,先掩好窗帘,又点着一盏灯,竖起几份公文,将光亮挡在靠墙的一面,便mo过去蹲在沉重的梨木铁皮柜子前面,将铁丝弯了弯,轻轻探进了锁眼。
“大哥在干什么?”
刘yu玦悄悄站在men外,自men缝里窥视着夏浔诡异的举动。
“咔嚓”一声,锁头开了,夏浔轻轻拉开匣子,取出了一方大印,又拿出一方印台,在三张空白关防上端端正正地盖上了官印,轻轻吹吹纸张,借着灯光仔细看了一遍,确认没有疏漏、再无破绽时,这才微微一笑,把印台、大印重新归位放好,然后把三张炮制完成的关防揣在怀里,一口吹灭了蜡烛。
“咔嚓!”
房men重新锁好,夏浔仿佛一条蛇般沿着长廊绕到院墙yin影下,迅速向远处潜去,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了,刘yu玦从一根厅柱上轻轻滑下来,慢慢走到如霜的月光之下,眸中闪耀着惊疑不定的光:“大哥……,他要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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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哥,又要跟王驸马yin诗作赋去么?我不去,好生无聊。”
“哈哈,二弟,这回你可猜错了,今天要与王驸马东郊赛马,你去不去?”
“当真?”
朱高煦双眼一亮,喜道:“这才好,到南京这些时日,整日介无所事事,骨头都闲散了,哈哈,王驸马要和咱们赛马?他也不看看咱们是打哪儿来的,若论马术,他能跟咱们比么?走走走,老三,快点,咱们与王驸马去赛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