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比逃难途中,那时她是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子,朝不保夕,感动之下可以向他大胆剖明。可现在,她又做回了郡主,那个没胆量的臭男人也做了国公,两个人连私下见面句话儿的机会都没有,她除眉目传情,根本无法向他剖明心意,也没有勇气再向他剖明一次心意。
可他…能指望他接受自己么?
茗儿懊恼地叹一口气,顺手扯过一张红色印桃花的薛涛笺来,提起眉笔在纸上涂涂抹抹,一行行娟秀的字,竟尔即兴写下了一首词:哥哥大大娟娟,风风韵韵般般,刻刻时时盼盼,心心原原……。
双双对对鹈鹌!
娟娟大大哥哥,婷婷弱弱多多,件件堪堪可可,藏藏躲躲,哜哜世世婆婆。
把眉笔一抛,茗儿又将双手托了香腮。
八角菱花的铜镜里面,映着一个女孩儿的模样,眼颦秋水、腮凝新荔,秀美似的双手托着香腮,嘴儿嘟得特别可爱,那不争气的丫头,就是自己么?
茗儿朝镜子里的女孩扮个鬼脸儿,又皱了下鼻子,很俏皮,俏皮中,却掩饰不住眼底的落寞:“哥哥大大娟娟,风风韵韵般般,刻刻时时盼盼,心心原原…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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か所用曲词只为应景儿,故有元曲明词,拿来主义,匆须考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