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陈瑛这么能干,他手下的人就跟着遭了罪,也得陪着忙忙碌碌,今夜不眠。
一年夜清早,陈瑛喝了杯酽茶,吃了两块点心,正筹算去刑部提审监犯,一个穿戴刑部公服的差人急仓促地走了进来见了他便打躬施礼道:“都御使老爷,人奉刑部正堂雒年夜人之命有请老爷,马上去一趟刑堂。”
陈瑛笑道:“哈哈雒尚书比本官还要性急…”
那差人苦笑道:“都御使老爷,雒老爷不急不成。昨儿晚上,张安乐、周泽文在狱丰双双自尽了!”
“甚么?”
oo陈瑛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恶狠狠站起身来,盯着那差人,好象一匹饿狼,把那差人吓得倒退两步。
陈瑛安一定神,立即挥手道:“备轿、备轿,立即去刑部!”
刑部年夜堂,地上趴了一排狱卒,已被拷打的皮开肉绽,刑部尚书雒佥怒不成遏地喝问着:“两个人怎么会同时自尽?本官叫们好生照料,为何无人巡视直到天亮才觉察有异!有没有人擅入牢房,有没有人接触他们,招!给我招!”
年夜堂外,陈瑛和仓促赶到的年夜理寺卿江林杰撞个对面,两人互相拱了拱手,显然江林杰也知道周泽文、张安乐自尽的事了,神色十分凝重,两人没有多,立即并肩走进年夜堂。
“陈年夜人、江年夜人!”
一见二人进来,雒尚书便急忙离开公案迎上前来:“昨夜,周泽文、张安乐自尽了。”
“自尽?”
陈瑛的目光从那些皮开肉绽的狱卒身上冷冷瞟过,雒尚书道:“是,从目前勘察的情况来看,当是自尽无疑。牢房的钥匙由两个狱吏共同持有,一个守在牢中,一个在牢外,没有他们共同开启,没人进得去,周泽文两人是用衣带在牢中自尽的……。”
雒尚书将两人让到堂中,着人看座,又道:“本官正在拷问,狱卒们到了后三更,都偷懒歇息去了故而不曾发现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归德知府孙广和还活着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