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一把捞起还呆愣愣的小宝珠抱到怀里来:“乖孙儿,是不是吓到了?爷爷把刚刚那臭东西的嘴割掉,给你出气可好?”
黎戎看着他们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,大手下意识的捏紧了自己的腿。微微出神。
不需片刻,他便将视线落在了身旁,还在垂着头的小儿子身上。到底还是拍了拍他的小肩膀。
“小二,你还没和爹爹说过。前段时间,究竟都发生了什么。”
从那奴才的只言片语,和孩子们的反应来看,似乎还有好多它不知道的事。
小二抿了抿唇,泪水猛然间夺眶而出:“爹爹...”
...
姜暖之这头,在自家大儿子阴测测的目光中,终于结束了给谢良辰手腕上的施针。
不知这小子是怎么了,眼睛一眨不眨的都盯着她的手,弄的姜暖之浑身不自在。
当下结束时,她轻轻的吐了一口气:“你的手没大碍,针灸几天,再配上些药,不出两月就能康复。只是你切记,万不可急功近利。近些时日一定要好生休养,能不用就不用这个手,若是再损伤到,还真不一定能恢复如初了。”
谢良辰点头:“好,那……明日我去你家,还是你来我家?”
姜暖之觉得他这话说的古怪,尤其是被自家儿子盯着,莫名有骨子心虚涌了出来:“咳咳,明日我有事出门,你这手腕上的针灸不难,找旁的郎中该是也没问题。我既收了你诊金,那你明日去我家找吕少爷替你针灸就是了。”
无非是刺激穴位的寻常阵法,和吕大少爷说上一声就是了。
只是,欠吕少爷的人情是越积越多了。
谢良辰却是皱眉:“旁人我信不过。”
吕少爷?那个纨绔子?
他吕家虽是医药世家,但是据他所知,这个纨绔子好似不会什么医术。他的手,怎能让这样的人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