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哎哎!姑奶奶!和花月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,好歹,你先将画卖了钱拿着去啊。你最近银子花的差不多了吧?请问真要是碰到什么事儿了,让你赔钱你怕是都拿不出来。”
说罢,他摊了摊手:“这事小爷我最熟,从前我在学堂里和别人打架,我爹就是揣着银子去,有个五两八两的,就都私下解决了,夫子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只做不知。”
姜暖之听着不由的皱眉,说来她身上还真没有多少银子了。
正犹豫的时候,吕识株又道:“唉呀,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了。平儿在学堂里,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,就算打架了,那也是下学了之后再算账。你放心就是了。咱们抓紧去花月那儿卖了银子再说。反正也算顺路。”
姜暖之皱眉,二话不说就上了驴车,扬鞭就走。
“喂,去哪儿啊!”吕识株在身后一边翻身上马,一边儿扯着脖子问。
“不是去花月那儿吗?快些。”
驴车到底没有马儿快,姜暖之晚了吕识株一步。
她到的时候,吕识株已经呆呆的看着簇新的胭脂铺看了好一会儿了。
门口的柱子刷了红彤彤的,牌匾也令人翻新过,字都镶上了金边,甚至地面还铺着红彤彤的地毯,一副富贵喜庆的模样。
“阿暖,你看见没,这女人这是发财了啊。”
姜暖之深以为然的点头,看样子,应该还没少赚啊。
此时,花月穿着富贵正在门口站着,远远的瞧见他们两个立即招手:“哎呦,两位贵客,我可等你们好久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