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说着,冯县令想起沈军师来,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来:“听文啊,从前还是个孩子,这才出去闯荡没多久,如今便是大军军师,与我同属五品官了。未来前途无可限量。”
说着又瞧向姜暖之:“其实,即便姜医师今日不来,近日我也要去你府上一趟。我那门生不知姜医师的住处,寄了好些信件和回礼给姜医师,我近些时日又着实繁忙,又怕奴才们说不清楚,琢磨着带着婉儿去拜访呢。”
冯云州也的确是个通透之人,显然他看到了姜暖之的不解,这才三言两语说了个清清楚楚。
姜暖之听着不由得一愣,想起来沈军师之前和她说要常常联系的话。
说来回家这么久了,确实将这人忘到脑后去了。
二人一边说话,一边进到了书房里头。姜暖之不由得细细看了眼。从前接待她都在后宅,如今倒是踏足这前厅书房里头了。
冯云洲的书房比寻常人家的书房还要简陋几分,中间放了一个大桌子,其余三面皆是略有些许破旧的架子。上头满满的都是他的藏书。
奴才们早早的放好了瓜果点心,又上了好茶。
可是,在冯县令的盛情之下,端起茶来喝了一口,便是开门见山的道:“冯大人,如今说来是有一事相求。”
冯县令听了这话,便笑道:“姜医师但说无妨,只要我冯云州能办到,自当尽力而为。”
没想到冯县令竟然直接应了下来,一时也不由得怔愣了几分,当下摇头失笑:“大人就不怕我要您帮忙的是违背礼法之事?”
冯云州也笑:“姜医师的人品,我信得过。”
不得不说,姜暖之有一瞬间被感动到了:“大人如此信任,我何以当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