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,摄政王府。
“废物东西!你不是说人绝对活不了吗?”
摄政王萧远山一身银甲尚未来得及脱,此时听了回话,眸子中带着森森寒意盯着下首跪着回话的赵修远。下一秒,书桌上的镇纸被他顺手丢了出去。
只听一声闷闷的砰的一声,俯首跪在地上的赵修远额角便渗透出血迹来。
赵修远自始至终不敢去擦额头上的血,只膝行了了两步,一头磕在地上。
“王爷息怒,此事是修远的不是,再给修远一次机会,这次必定斩草除根。”
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,时至如今还没处理干净,本王要你这废物有何用?赵修远,你最好给本王一个解释。”
赵修远垂头回话道:“王爷,六殿下身侧似有奇人在保护。回来的人说,那人瞧着和国师大人甚是相像。”
“放屁!”摄政王忽然一声暴怒,啪的一下,将桌子拍得四分五裂。
“若当真是国师,他如何会不归来?以国师和本王的交情,又何须你这废物动手?如今皇上清醒,大批护卫已经在大荒搜寻六皇子的行踪,不如你来告诉本王,还如何动手?”
赵修远紧紧抿着唇:“王爷,修远知错,感谢王爷再给修远一次机会。这一次修远必不会让王爷失望。
萧远山定定的看了他好一会儿,方声音沉沉的道:“赵修远,这是最后一次。你应该知道,本王很少给别人机会。”
“谢王爷,修远必不会再失手!”
“失手?”萧远山挑眉:“若你坏了本王的大事,本王必会让你求生不能,求死不得。”
赵修远对上萧远山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,心脏猛的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