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用地将视线落在姜暖之的脸上,这是景帝第一次认真的打量面前的这个人。这般相貌,放在民间或许还能看得过去,可若是在他的后宫里,是他瞧也不会瞧一眼的相貌。
他是知道来这里寻的是一位姓姜的医师,也知道她是一位女子,但是从未曾想过竟然这般的年轻。他其实也并未寄予太大的希望,也从未曾设想过有朝一日社保他性命的人会是这样一个女子。
“就是字面意思,还能有什么意思?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平复好心情,尽全力的配合我。可能会痛会痒,也有可能会万蚁钻心的难受。但你记住,只要忍过了这一波,就都会好了。”
景帝盯着姜暖之的脸好一会儿,才抿着唇道:“好,听你的。”
姜暖之要的就是他的配合,见他比他的手下好,说话的多,躺下便是点了点头又认真的道:“如今你的情形用不得麻醉散,所以才会让你稍稍忍着些,若是实在疼的受不了可以和我说。时间不会太久的。”
姜暖之说话间便是又净了手,而后冷着声音道:“开始了!”
景帝抿着唇,下一秒便是察觉银针入腹,猛的袭来,他顿时闷哼了一声。紧接着便是察觉自己口中被塞入了一个帕子。
姜暖之边走针一边观察患者的情况,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已然浸了出来,只是却死死的咬着帕子忍着,没有再吭一声。当下也稍稍放下了心来,这人瞧着就是个养尊处优的,没想到倒也有几分骨气,一时之间便也静心地开始帮他走针排毒。
景帝瞧着姜暖之认真至极的侧脸,恍惚之间竟然渐渐生出了些许期待来。
他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。
被她那一句生龙活虎,乱了心智。
事实上,这四个字打小就不曾和他有过任何的交集。
当年母后怀着自己的时候,便是早产,他自幼体弱,常年与药罐子为伴。这毒更是自幼年起就已经在他身上了。伴随着他多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