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珝也是一个俗人,人前显圣后心中自然是暗爽。
这马秀才不愧是讼棍,不仅嘴皮子利索脸皮也是极厚,如果是他自己来说,绝对不会和那禽兽贾珍扯上关系的。
“谁跟你一家人?少套近乎!”挨了几棒子的铁牛怨气很大。
苏老爹一点都不感觉尴尬:“贾公子还没用过午饭吧?我在酒楼备了点薄酒,到时候我自罚三杯,给贾公子赔礼道歉如何……”
苏灿靠近小声说:“喂老爹,没必要这么狗腿吧?我能打过他的。”
“儿子,这不是能不能打过的问题!”苏老爹也小声回应着,“那可是一门双公的贾家啊!”
贾珝出行在即,也不愿过多纠缠。
“喝酒就不必了,只是今天这事要说清楚,不然任由你们颠倒黑白,传出去了还说我贾珝欺男霸女,文才!”
马秀才冲着众人微微拱手,上前一步:“此事说来简单,这丫头是冯渊先行买下,准备孝敬二爷的,薛大爷可能不清楚事情原委,打坏了冯渊,抢走了身契。”
薛家之人准备说什么,马秀才又打断道:“人证是被押在应天府的拐子,冯渊那儿也有凭据。”
苏老爹哪还能不明白自家被坑了,只能尴尬地陪笑着。
“你们可还有异议?”
贾珝只是随口一问,也不等几人回答,径直闯入了破屋内。
这破屋自然是家徒四壁,只见在角落里缩着一名少女,低头抱着一个布裹,身子还在发着抖,看来院外的动静着实把缺乏安全感的英莲吓坏了。
“东西收拾好了?起来跟我走。”
贾珝见英莲没反应,知道她已经懵了,无奈只能上前拉她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