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掌门内力深厚,那晚只伤到了大腿,可用不着躺上半月。”贾珝缓缓逼近,“宁女侠不信我,回去一试便知!”
宁中则见贾珝说的若有其事,一时有些慌神,而且贾珝所说,也是她感到奇怪的。
她心想难道师兄真的拿了辟邪剑谱?那刚建立起的幻想也动摇起来。
“你……你这话,是什么意思?”
“宁女侠可知那辟邪剑谱,是如何修炼的?”贾珝准备蓄大招秒杀了。
宁中则一把甩开贾珝的手怒视道:“侯爷贤身贵体,何苦来挑拨离间我们夫妻!”
“想练这辟邪剑谱,要先修习内功,但这项内功极为怪异,修习时欲火如焚,稍不注意便会走火入魔,僵瘫而死……”
贾珝说着,步步逼近,宁中则却听得满脸慌乱,步步后退。
“所以辟邪剑谱第一句心法就是‘欲练神功,引刀自宫’!无此弊端,辟邪剑谱名震江湖,我为何不练?”
“不可能,不……”
宁中则将那些蛛丝马迹串联起来,登时脸色煞白,只觉四肢发软,手中长剑和剑鞘啪嗒一声落在地上,她眼前一黑,就后仰倒下。
贾珝一把搂住她腰肢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中,只觉温香软玉满怀,一阵头大,他抚着宁中则的后背,轻声说:
“那日在宣城外,我也是这样抱着宁女侠的。”
宁中则身子忍不住颤抖,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般落下,只觉肝胆欲裂,悲痛万分。
“等岳掌门养好外伤,学得辟邪剑谱,定能光复华山……但眼下的难关,只能依靠宁女侠啊。”
贾珝继续说:“我仰慕宁女侠已久,只愿一亲芳泽,了此心愿,定会帮华山派渡过难关,一路护送,日后绝不打扰宁女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