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刀,还怕无笔?你就以血为墨,以指为笔,以衣为纸,快写!”蒋瓛当即拔刀。
太医哭丧个脸,如丧妣考。
这……这也太欺负人了,呜呜呜呜。
太医脱下衣服,划破手指,就开始写。
万万没想到,我临了竟还有这一劫。
写完之后,蒋瓛拿着东西就走了,把密室关上,继续找横刀军帮忙守一下。
然后亲自去御药房拿药。
除了需要的,其余的也都各拿了一点儿,谁还没个三病两痛了,那不要钱啊?现在有白嫖的……呸,不对,本指挥使可不是想白嫖。
我是怕有人知道我取走了什么药,从而猜测出是干嘛的,然后有谣言传出,有损陛下圣明!
我绝对不是为了我自己拿药!
绝对不是!
我堂堂锦衣卫指挥使,还不屑于干这事儿。
我发誓,皇天在上,后土在下,我要是为了白嫖御药房的药,我就……嗯……我最忠心的小弟去青楼的时候,就永远蹭不进去!
蒋瓛从御药房把需要的东西都取来,交给了太医,然后又去向朱允熥禀报。
太医就蹲在密室里熬药。
乾清宫内。
“陛下,锦衣卫指挥使蒋瓛求见。”
郝有钱禀报道。
朱允熥嗯了一声,“大伴,叫他进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