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没抢,臣没抢啊。”谢天赶忙把自己撇出来。
北镇抚司的一场大风暴来了。
“那你还愣在这干什么,逮鸟去!把这些偷朕钱的鸟都逮出来!”朱允熥此刻怒火中烧。
“是,是……臣这就去,臣告退。”谢天赶忙磕头起身退下。
“大伴!通知反贪局,帮帮北镇抚司逮鸟!”
这段日子锦衣卫跳太欢了,不把反贪局放眼里,也是时候让反贪局泄泄火了。
“是。”郝有钱领命。
刚准备出去传旨来着,紧接着就见到另一位指挥同知谢地急匆匆进来,还和退出去的谢天撞了个满怀。
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。”谢地表示歉意,然后赶忙去见朱允熥。
“大胆,无诏觐见,你想干什么?”郝有钱呵斥道。
谢地喘着粗气,赶忙跪下。
“臣知罪,实在是有万急的事情啊。”
朱允熥怒极反笑,怒火波及到了谢地。
“怎么,你是来检举揭发那些偷朕钱的鸟儿?”
谢地一脸懵圈。
“什么鸟?臣不是来说鸟的事情啊,是佛门,有佛门僧侣朝京城涌来,约莫两万余人,停在京城外,要朝廷给佛门一个交代,大有逼宫的架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