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,廉明宇转身出去。
「他不高兴了。」沈放望着门口,看出端倪。
「算啦,明宇也没恶意。」
沈放微微晃了晃头,「他可不大气。」
厉元朗不好评价,转移话题说:「沈处,你可以跟我说一说了。」
沈放略微往厉元朗这边靠了靠,低声道:「你刚才给我看的东西,我们部里的高层估计也掌握到了。」
「有这事?」厉元朗惊诧问:「为什么没有挑明?」
沈放解释说:「按照规定,这属于高级机密,只有到达级别的人才能知道。」
厉元朗豁然开阔,指了指天花板,「这么说来,他们都知道了。」
「应该是。」沈放分析说:「你岳父若是打电话,会有人告诉他的。」
「你说,会不会动他?」厉元朗沾上茶水,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。
沈放看了看,反问:「你指的是大还是小?」
「当然是小了。」厉元朗瓮声瓮气道:「他对我下此狠手,要是没有说法的话,我岳父就不答应。」
「大的话,终归是他身份摆在那里,动不得,小的就不一定了。」沈放意有所指说:「小的太过猖獗,连试探都省了,直接挽袖子上阵
对付你,不止你岳父,就连那一位都看不下去了。」
「最主要的是,怀城市地震,矛头直指廉明宇,这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狂妄和作死行为。」
厉元朗赞成说:「仗着他在部队上的影响力,反而给他的父亲一个反击机会。我估摸,将有一场大动作,部队上的那几位恐怕要挪窝。」
厉元朗口中所指的「他」,正是廉明宇空着的座椅。
沈放冷笑道:「是时候收拾了。在国外买下金融街,腰包里赚的盆满钵满,这些都可以忍让。但是,他里通国外势力,那可是大罪过,不动手不足以平民愤。」
「嗯。」厉元朗使劲点了点头,忽然想到另一个话题,便和沈放研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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