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没有选择浦江和东河省,你做得非常对。浦江是于从张寒启那里拿走的势力范围。廉明宇在浦江几乎没什么惊天动地得建树,却不影响他提升,足以说明这一点。”
“你到浦江,会被严重包围,工作起来难以施展拳脚,很有可能将你困在浦江,拔不出身。”
“东河省,一直是你岳父看中的地方。就是现在,也是由王占宏一系的人主持工作。你去那里,几乎重走你的仕途之路,做不出成绩,即使做了,成绩也会不突出,根本不加分。”
“所以说,廉明宇一开始给出这两个地方,看似美丽无比,实则对你没什么帮助。”
“首长那段时间不见你,是在考验,也是在等于改变态度,以便使首长处于有利位置。”
“果不其然,时局越来越朝着首长希望的方向发展,于最先沉不住气,主动打了这个电话。”
“你不是听到么?除了泯中省,其他地方随便你选。他开出的条件足以诱人,首长不会不做考虑。”
“确定冯滔的位置,首长这样做,其实就是为你将来发展提前铺路。把你和冯滔深度捆绑在一起,对你来说,拥有强大后盾,今后无论在什么地方,什么位置都是有利的。”
“于要将你调离泯中省,在我看来,是抛砖引玉的作用。他要试探首长到底想要什么,或者说首长给你规划未来之路的尽头在哪里。”
“廉明宇完完全全是按照于所在位置筹谋,一步步平稳推进。从现有情况分析,廉明宇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你。”
“元朗,没有强大政治背景,不出自名门望族,是没有机会进入那个圈子的。我不行,是因为谷家压根达不到那种高度。”
“就说当初的薛永相,还不照样来自于名门之后,其父亲最后做到局委这一个级别。”
“你刚才告诉我,除夕到现在,你们家是平静的。元朗,你错了,你看到的都是表面现象,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你看着吧,从现在一直到大会闭幕之前,定会有一番激烈的斗法。”
“就像两个人在水里憋气一样,谁把对方熬得坚持不住,谁就是胜利者。”
“我认为,如果你被调离泯中,只有两种可能性。一个是,首长让步妥协;另一个,首长输了。”
“相反,你留在泯中省,在目前位置不动,那么,首长就是赢家。”
“至于五年之后,冯滔能否全面接手,为时尚早,不做评论。五年里,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,谁都不好说。”
厉元朗细细品味水庆章透彻分析,有一点他仍没弄明白。
“您说,白晴父亲最后胜利代表的是什么?于劲峰已经同意确定冯滔接班人角色,最大变故是他不可能卸下所有职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