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水明乡善于搞这种背后下刀子的人不在少数,保不齐谁会对他下黑手,尽管他已经被整得很惨了。
好在没有任何发现,厉元朗松了一口气,寻思明天说啥也要换把新锁,高月娥有第一次难免会来个梅开二度,小心提防才是硬道理。
发生这个小插曲,也影响到厉元朗的睡眠,在床上来回摊煎饼,并且高月娥残留的体香,也折磨着他的嗅觉器官,翻来覆去睡不着觉,干脆拿出手机摆弄起微信。
别的他没在意,而是试着给水婷月发了一条消息,依然处于被拒绝状态,他在黑名单里还没有解决出来。
厉元朗不死心,找出联系人里面水婷月的手机号码,手指在这串数字上来回摩挲着,终于没有信心拨出去,天太晚了,改天再说吧。
迷迷糊糊中,厉元朗眼皮泛沉,实在抬不起来,才沉沉睡去。
第二天一上班,厉元朗先去买了一把新锁,之后教育办主任胡定义主动找他,美其名曰汇报工作。
他的办公室已经打扫干净,可以说焕然一新,吴红丽还特意摆上几盆鲜花,平添了几分生机。
胡定义不到五十就已经秃顶了,锃亮的脑瓜门直闪眼睛。历元朗稳了稳神,递给胡定义一支烟,便认真听着他讲汇报材料。
大约说了十来分钟,历元朗眯着的双眼忽然明亮起来,打断胡定义并问他乡里的教育经费问题,是否全额到位。
“这个……”胡定义一时语塞,手指摸了摸滑亮的脑瓜皮,沉吟片刻才说:“教育经费缺口很大,咱们乡已经欠任课教师半年的工资了,我也是东挪西凑紧着乡小学乡中学的教师先发放了一些,至于个别村小学,只能往后拖了。”
胡定义说的和历元朗掌握的差不多,就追问造成这样的原因是什么?
“这事你得问一问乡财政所的所长关春明了,他全知道。”
历元朗一刻也没耽搁,马上去财政所找关春明,结果却遇到了*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