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子女大多从商,少数从政,做回普通人的少之又少。所以他们才担心,担心今天的金家就是他们的明天。”
“当时,这届班子是顶着巨大压力,要是没有我的坚决支持,劲峰同志可能会延期动手。不过那样的话,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,有可能是大乱子。”
“当断不断,必留后患,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。我既然决定支持,就要把这种风险降到最低。也可以这么说,向军是为了我,才让他吃了苦头。”
“没办法,谁叫他是我陆临松的儿子,在紧要关口,舍弃小家才能保全大家,我这是不得已为之。”
“还有最后一点,我需要和劲峰同志建立深厚的信任关系。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,劲峰同志是我认为最适合统领一切的人选,我们现阶段需要他坚韧不拔的筹谋,雷厉风行的果决,一往无前的坚持,舍我其谁的霸气。”
“诚然,我这么做对不起向军,这是我人生最大的遗憾。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,找到他后,本来应该补偿这些年父爱的缺失,可他却疯了……”
陆临松眼眶发红,厉元朗急忙拿过纸巾帮他沾了沾眼角。
“元朗,话说回来,我的过去岂不就是你的现在吗?你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都不在身边,是我的私心和偏见,不能让他们与你相见。所以我想说的是,我会把你儿女的地址告诉你,是否相见的决定权交还给你,让你不要有遗憾。”
“爸爸,您的意思是……谷雨的下落您也知道?”
媛媛和郑立下落,陆临松肯定知道,这点不足为奇。听他话里话外,似乎掌握到了谷雨的去向,这才是厉元朗最为关心的。
算起来,已有两年多没有见过小家伙了。
终究是自己的儿子,厉元朗无时无刻不挂念。
只可惜,石沉大海,毫无消息。
“元朗,谷雨我不知道。”陆临松十分肯定说:“以金依梦的做法和金家的基因,他在哪里,外人很难猜得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