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言一出,耿亚东顿时一怔,很快无奈苦笑,“厉书记,您要是这样认为,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是的,我们仅有一面之缘,我就和您说了这些内幕话,让您对我产生怀疑,我能理解。”
“我只是一名商人,我做的业务都在国家法律允许范围之内,没有参与一点悦华集团的走私活动,您可以调查。”
“并不是若州所有商人都走私,这点请您区分开来。如果我的善意提醒,影响到您的判断,对您造成误解,我甘愿受罚。”
他的话音刚落,刘永强信步进来,立刻感受到谈话气氛不对劲,忙打起圆场。
厉元朗紧皱眉头,一拍沙发扶手,站起身来一挥手,“我们走!”
走到门口突然驻足,瓮声瓮气说:“请转告耿老先生,感谢他的盛情款待。”
坐进车里的厉元朗,神情严峻,一言不发。
刘永强预感到什么,没有好奇打听,车里气氛一时凝滞起来。
在当晚九点左右,顾修岸接听了一个电话,身体缓缓靠向皮制高档靠椅的椅背上,摸着下巴静静思索。
一阵敲门声响起,随着厚重的实木门打开,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迈步进来。
女人长相中等,要不是穿着名牌衣裤,泯然众人,毫无亮点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走过来,女人双手放于顾修岸肩膀之上,轻轻按摩着他的脖颈,以便缓解疲乏。
呼!
顾修岸长舒一口气,闭上双眼尽情享受。
慢条斯理地说:“厉元朗去了大众浴池,和耿亚东单独交谈。不知说了什么,反正厉元朗情绪不好,看样子,耿亚东准是把他得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