廉明宇继续说道:“在仅有的几十年之中,我们做的事情不说名垂千古,应该十分有意义。若干年后,当人们谈论我们名字的时候,至少是正面评价。”
“元朗,你我相识不是一天两天。回想起来,我们在怀城互相信任、互相帮助,那段美好时光,真令人怀念。”
“可随着我们地位上升,反倒让我们之间产生隔阂,这是我急不愿意、也不想看到的。”
“你岳父也好,我父亲也罢,他们都是为党、为国家、为人民鞠躬尽瘁,奉献毕生的伟大人物。”
“他们的品质、他们至高无上的思想和精神,使我们这一代后辈深受启迪,更是指导我们前进的动力和方向。”
“他们的决策、每一步运筹帷幄,是无私的,更是高尚的。话说回来,选择你去其他省份担任党委副书记,同样是有高瞻远瞩的规划,对于你来说,是难得机会。”
“元朗,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机会,你要好好珍惜,深思熟虑做出正确决定。”
“我听说你想要去龙安省,这很好,我支持。龙安属于次发达省份,恰恰正是出成绩的地方。”
“由你出任省委副书记,兼任昌京市委书记,我相信,你能够将昌京市打造成为全新的现代化城市。”
“你有能力,有水平,需要一个像昌京市这样的舞台,充分发挥你的才能。”
要说没有与水庆章谈过话,厉元朗会欣然接受。
此一时彼一时,就如水庆章分析那样。
他留在泯中省,预示岳父会成为最后胜利者。
反之,无论他调到哪里,则说明岳父或是妥协,或是彻底认输。
所以,厉元朗对于廉明宇的论调,不敢认同。
于是说:“我非常感谢廉省长的肺腑之言,我是一名党员,组织派我到哪里去,我义无反顾坚决服从。”
一听厉元朗这么说,廉明宇心头冒出的燎原之火,瞬间灰飞烟灭,从头一直凉到脚。
“好吧。”廉明宇叹了口气,伸手和厉元朗道别。
望着厉元朗钻进车里,尾灯渐渐消失在视线范围里,廉明宇面色阴沉,背手站着,站了许久。
正月十五一过,宣告整个春节结束。
各部门也都纷纷收心,开始投入紧张的工作当中。
在这期间,厉元朗收到两条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