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主要的是,别看金胜已经调入东河省协商部门,却依然保持紧张工作的习惯。
每天都工作到后半夜,一天一包香烟,还是他听从医生建议,做了减量。
何况,胰腺癌本身就属于沉默癌,发现症状时都是晚期。
听吴红娟哭诉,金胜在京城医院已经治疗了一段时间,效果并不理想。
现在的金胜,身体每况愈下,都不能下床了。
医生已经暗示她,随时做好最坏准备。
吴红娟越说越伤心,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厉元朗听完,目瞪口呆。
金胜比他大五岁,既是他的学长,又是他从政以来的导师、标杆和榜样。
想到这些,厉元朗的双眼模糊了。
他强忍住心酸,表示将会尽快前往京城,看望金胜。
订票的事情,自然落在陈先身上。
可不知为何,厉元朗一连打了三个电话,陈先的手机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状态。
思来想去,厉元朗只好联系王若勋,让他定一张飞京城最近的航班。
王若勋自知厉元朗事情紧急,马上和机场联系。
得知最近一班是明日中午,询问厉元朗这个时间点可不可以。
“好,就定这班。”
送走阚波之后,陈先萎靡不振的进来。
厉元朗板脸质问:“昨晚我打你的手机,怎么没人接?”
陈先挠了挠头,检讨自己喝多了,没听到。
“今后少喝酒,对你身体有好处。”
厉元朗还想说得严厉些,可一考虑,最近工作量的确有点大,陈先跟着他忙来忙去,偶尔一次放松,可以理解。
于是便说:“我要去京城几天,你这些天,正好协助吴副省长和阚波市长,盯一盯月牙湾小镇。”
厉元朗原本想带着陈先一起飞京城,顺便让陈先探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