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知也不客气,拿起置物台上的纸巾,胡乱地在孟随洲那张脸上造作。
擦完,孟随洲松了手,气吼吼地扳下后视镜,然后又自己抽了张纸巾,“沈南知,下脚这么狠,是不是想踹死我摆脱这场婚事啊?”
“谁知道你反应那么慢。”沈南知真不是故意的。
“你怎么不说,拿刀杀了人,是那个人没避开?”孟随洲把纸巾扔进废纸篓,发动了车子。
“那也可能是刀的错。”沈南知回怼,心思却在孟随洲上一句话上,他究竟是有多烦,才那么想摆脱。
车子开到半道,宴薇来了电话,孟随洲接起。
“随洲,今天谢谢你带我去。”宴薇道,“没给你造成什么困扰吧?”
“没有。”孟随洲说,“你脚疼,先休息吧,我看有没有其他机会。”